看了王鐸的字與詩, 常會覺得, 上帝造人還是蠻公平的, 已經給了他非常好的天份來寫字, 就沒有再給他另一個天份來寫詩.
在我看來, 他的行草, 真是冠絕古今. 我以前的恩師江育民學長, 特別喜歡他, 號"覺伯" , 書齋叫 "雙覺盦" , 可見一斑.
但他的詩, 就一般般了. (這一點倒是跟米芾很像)
照理說, 國喪之痛, 應該比杜甫的國破, 更要驚心濺淚, 可好像都很少見過他寫過這類的詩. 我們這位兩朝的禮部尚書, 看到蘭花又開花了, 就寫了枯蘭復花帖, 一群好友, 吟詩作畫, 好不熱鬧. 60歲了, 呼朋引伴去唱卡拉ok (有小姐坐檯的那種) , 一時興起, 揮毫暢意, 還怪管家不應催促"去軫返廬" , 回家休息: